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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之后,两人还是保持每天聊两句的状态。
唐漾会给蒋时延说外卖好不好吃,自己差点又迟到了,邻居装修太吵。蒋时延偶尔会怼唐漾两句,惹得她面红耳赤想隔着屏幕挠他了,又失笑着哄回来。
两人好像和从前一样,好像又有什么东西,在潜移默化中发生了变化。
之后一周,蒋时延虽然人到了北京出差,但时不时会闪送一个蛋糕、新鲜西柚,或者空运的车厘子过来。礼物不重,刚好可以安抚唐漾疲惫的工作状态。
蒋时延叫闪送也不匿名,几乎每天快递员都会喊“唐漾在吗,蒋时延给你叫的什么什么”,唐漾最开始还会红着脸和快递小哥商量,能不能不念出来?
快递小哥一脸正直:“不念出来我怎么知道谁是唐漾。”
唐漾一边深呼吸一边觉得这逻辑没问题。
三五天后,她也就作罢,甚至还会把越送越多的东西大大方方地分给同事。
都是在办公室混这么多年的人了。
午休时间,一个女同事趁唐漾被周自省周行长叫上楼拿东西,低声和其他人议论:“蒋总是不是在追唐处,之前不是说是朋友吗,”她挤眉道,“爱情都是先从朋友发展的嘛……”
“不会吧,”另一个女同事说,“他们不是朋友好多年了吗,而且唐处优秀归优秀,和蒋家那种上财富榜的大佬不在一个咖位啊,我觉得蒋总找女明星的可能性比较大,那沈言曦不就是含着金汤匙的影后吗……可能蒋总和唐处最近在打什么赌吧。”
这么一说,大家又觉得很有道理。
非议丛生间。
“唐处哪里差了,高知高能高双商,能买把ini买成彩虹糖的家境能不好,”范琳琅颇有一些护短的意味,“都说吃人嘴软吃人嘴软,你们都吃了人家的还在这逼逼,”范琳琅半开玩笑地挨个敲头,“活该人家没到三十就年薪百万,你我混一辈子都小办事员。”
几个女同事笑着作扎心状。
唐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