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吃不记打,你是傻子吗?”段然头一次这样严肃,可惜叹气叹得太夸张,看上去反倒更加不正经了。
苏轻鸢闷闷地想了很久,苦笑道:“你是想劝我看开点,是吗?道理我都明白,可是……不管我有没有恨他怨他,这孩子……我都已经舍不得了。”
段然扮了个鬼脸,好一会儿才叹道:“陆离这小子怎么就那么好命!当初他对你……不就是霸王硬上弓嘛?想当年类似的事情我也没少干,怎么就没有一个女人肯心甘情愿地替我生个孩子!”
“你?!”苏轻鸢愕然地看着他。
段然昂起了头,风骚地捋了一下头发。
苏轻鸢立时冷下脸来:“原来陆离是你教坏的!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以后不许你再接近他,我也不再跟你说话了!”
“喂,没这个道理吧……”段然一脸委屈。
苏轻鸢愤恨地瞪了他一眼:“你出去!”
“喂,没有你这么做人的吧?昨日你说去请归一大师,我马不停蹄地跑到镇国寺去,又是下跪磕头又是打躬作揖的,赔了多少好话,不眠不休地帮你把差事办好了过河拆桥也没有你这么快的吧?”段然喋喋不休地唠叨着,说什么也不肯往外走。
苏轻鸢再也没有好脸色给他。
段然只好慢吞吞地退到了窗前。
苏轻鸢以为他果真要走了,便低下了头。
谁知才一转眼,段然又笑嘻嘻地溜了回来:“喂,映月池的那件事有眉目了,你要不要听?”
苏轻鸢很想赌气说“不要”,但这件事是她数日来心心念念想着的,却不能不听。
别扭了好一会儿,她只得冷着脸道:“若是真有了眉目,你自然应当说给我听。”
段然闻言,笑眯眯地往她身边蹭了蹭。
苏轻鸢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段然只得缩了缩肩膀作乖巧的叭儿狗状,赔笑问道:“你还记得那个疯婆子吧?”
“果然是她?”苏轻鸢皱眉。
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