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脚没移开。
她脚下的陈嘉禾朝警察伸出一只手,声音断断续续很痛苦,“救命,快把这女的带走!”
思如用力。
陈嘉禾,卒。
警察:“是你们报的警吗?这是在做什么!”
思如:……
陈嘉禾:……
陈嘉禾逮着机会,从思如脚下挣扎出来。
“救我,这个女的谋杀我!”
连滚带爬躲到警察身后,一脸怨恨看着思如。
“这是怎么回事!”警察严肃戒备的问道。
思如没理,看着陈嘉禾,目光里满是嘲讽,“呵,谋杀!也不知道刚才是谁舒服得大叫不要、不要停的。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也只有你才做得出来。是,我是谋杀又怎样,老子不否认刚才就是弄得你欲生欲死的。”
警察脸很木。
总感觉是乱入了什么进去。
陈嘉禾睁大眼睛,“你们别信她,她乱讲!”
思如:“赖皮狗没发言权。”
警察:……
很尴尬。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问,正打算要离开的时候,就从门外探进来一男一女,两人小心翼翼。
像小偷。
小声道,“警察?你们是警察同志吗?”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两人几乎跳起来,“就是这家,我清楚的听见有惨叫声,叫得撕心裂肺的,是个男的,我可以肯定,这家一定进来个变态,专挑单身在家的男人下手!”
邻居女人蹙眉,她隐隐感觉这话有点奇怪,但具体是哪里有问题,一时想不起来了。
就是违和。
不过总体应该没错的。
警察嘴角抽了抽,呵,正确的打开方式难道不是恶意满满的男人专挑单身女人下手吗?
“所以,报警的是你们俩?”
“当然是我们。”女人抬起下巴一脸骄傲。
哼。
不然,靠你们吗?
到时候尸体臭了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