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看了,就递给思如,“呐,就是这个号码,杨国梁。”
思如接过。
飞快的在周延的手机上存了下来。
“小伙子,你问这些,是为什么?”有猫腻。
思如抬头笑道,“您老放心,我不是高头的人,那啥,我还有点事,谢谢您老的解惑了。”
再见。
满载而归。
如今天色已晚,赶最后一班车到城里刚好。
她走了。
小超市的老板娘问绒帽老人,“那杨光坐牢去了,他女朋友呢?不可能一直等他撒。”
谁会等个伤害自己的人。
都被开瓢了。
“呵。”
就听绒帽老人嗤笑一声,“那女的惯不是个安分的,还没出事前,就喜欢往外头乱跑,什么见网友串门,有这种到单身男子屋里去耍的吗。也难怪杨光时常跟她吵架打架了,要不是生的娃长得像杨光,又是一出事。”
“早嫁了。”
“当初杨光遭抓了,说是写什么谅解书再花点钱就不用坐牢,罗妹崽狮子大开口要四万,杨国梁嫌多了,只肯出两万块钱,说他那不听话的儿子只值这么多钱,价钱没谈拢。”
“哦豁!”
“杨光遭判了八年。”
“他坐牢去了,罗妹崽又再嫁,出生还没满月的小娃娃最可怜,一下失去爹跟妈。邓玉珍不是不帮忙带吗?以前只是让她稍微搭把手都不干,事到如今还不是要带,总不能像当初对杨光那样,把小崽崽背到河里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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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报应。”
“她也算是个人才。”
诶?
老板娘眨了下眼,“这话又是怎么说的?”
没懂。
另一个老人就插话道,“咋个不是,她虽然大字不认得两个,可在养小孩这一方面有特殊的本事,两个儿子一个孙子全养成一样的。”
呵。
一言难尽。
反正都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