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问女生要跳楼的是什么时候。
女生:……
槽。
忘了问了。
但不能。
就说,可能是今天吧。
主管:……
反正最后还是派了两个人过去。
当然,是实习记者。
大记者才不会跑这种新闻呢。
思如慢悠慢悠的往回走。
殊不知,小区里都闹翻天了。
张母今天回来得特别早。
没办法。
被气着了。
本来麻将打得好好的。
还赢了钱。
结果,一个输了钱的麻友就不高兴了。
嘲讽她,“呵,赢了钱有什么用,给谁花呢。”
就是暗讽张母没孙子。
再多的钱,还不是养着家里那群赔钱货。
张母肯定生气呀。
没孙子是她的硬伤。
在整个小区都抬不起头来。
这里的人,都是年轻时一个厂里的。
老熟人了。
别人家都有孙子。
就她家,一溜儿的丫头。
说起就气人。
吵吵几句。
心中意难平。
“不打了不打了。”
把麻将一推,就气呼呼的走了。
走到门外,还听到里面人的嘲笑。
更气。
就想回家找谢小蔓的麻烦。
这一切的屈辱都是那个女人带来的。
要不是她生不出儿子。
小区里这些贱人怎么可能抓住把柄。
肆无忌惮的嘲笑。
张母走在小区的路上,都感觉背后有人在戳她脊梁骨。
特别难受。
然而,回家了。
骂了好几声。
也没见谢小蔓出来。
以为她在房间里装没听到。
更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