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嗯嗯!!”凌晨连忙点头看向小霜。
“稀得他救,死便死了!”
“啊……”凌晨彻底无语住了,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还狗咬吕洞宾呢?
下一刻,他就眯起了双眼。
若是小误会还则罢了,如果这女娃子真是这么个秉性,那他不介意让一位处在青春期的叛逆少女感受一下劲夫铁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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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凌晨真生气了,小晴连忙放下东西,走到小霜身边提起裙子跪了下来,不停的磕头说道:“少爷息怒!少爷息怒!阿爹阿娘死于非命,小霜又被拐子打骂,受了惊吓,粗野无礼,求求少爷看在她年纪小不懂事,身子又没好的份上,饶恕她这一回吧!”
见凌晨没有反应,她急得哭了出来,流着泪狠心按住小霜的脖子,压着她给凌晨磕头,小霜双手扶在地上冷汗直冒,死死地反抗着,奈何力气小,被急了的小晴使劲压到地上,发出“砰”的声响。
凌晨皱眉看着小霜的胳膊从用力挣扎到渐渐屈服,再加上小晴的额头早已磕的一片通红,这才打消了去衙门交罚款的念头。
搀住小晴的胳膊,将梨花带雨的她扶了起来后,凌晨撩起她的头发,看着红红的额头无奈的说道:“就是恼了,也是恼她,你这是做什么……”
按着小晴坐下后,凌晨冷冷的看向地上的叛逆少女:“念你初犯,看在你姐姐的份上,这次就算了。不过你记好,只此一次。”
良久,地上的人才双肩颤抖着发出悲愤的哭腔:“是!”
小孩子不听话,收拾一顿就好了,凌晨才不管是谁给她的勇气敢这么顶撞自己,虽然他从来没把这俩姐妹当成奴隶看待,但要是给他玩反客为主分不清大小王,哼哼!他可是连瓦伦丁镇里的猪都要挨个点菊的人,淘金老头都被他绑起来骑着马拖拽了大半个地图。
好脾气,可不是没脾气。
“这几角碎银子拿着,去回春堂给自己抓点药涂涂,留了印子和疤以后就没法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