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报,就是华清负责招待的学生。”陆鹤南心情愉悦,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叩击在桌面上,话也多了起来,“我警告你啊,别去我姐我哥那多嘴!”
褚恒啧了一声,根本没把陆鹤南的警告放在心上。
玩笑结束,二人又说回正题。
“清远的性子畏首畏尾了点,我不在的时候,你多担待。”话题又扯回到宋清远身上,提起这个表弟,陆鹤南总是含着几分担忧。
电话那头的褚恒呛声道:“这还用你说?我也跟他一块长大的好不好?他不仅是你表弟,也是我表妹夫好吧!”
陆鹤南无奈应声称是,他没兴趣在这十万火急的时候跟褚恒隔着十万八千里,去探讨伦理关系问题。
“总之你放心吧,我马上动身去江城,只是我这一走京州就剩清远自己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顶住那些老顽固。”褚恒收起玩笑,恢复了正形。
论对宋清远的关心,他也不比陆鹤南少。
陆鹤南正色道:“他不行也得行。”
宋家就宋清远一个孩子,十几年后注定要去接他父亲的班。如果眼下这点小事都顶不住,日后可怎么顶起宋家的门楣。
褚恒知道陆鹤南是嘴硬心软,语气尽量轻快:“不过好在你今晚就能回来,是今天下午的飞机对吧?”
“今晚回不去了,最早明天凌晨。”陆鹤南说的平淡。
褚恒瞬间炸了毛:“什么时候改的航班?应森没跟我说啊?”
“我自己改的。”陆鹤南像是没听到褚恒的气急败坏,语气依旧平淡。
“为什么要改?不是说不参加酒会,典礼也就是点个卯就撤吗?”
“你伯父叮嘱你要拜访的那几位,你不是昨天就去拜访完了吗?”
“还留在那干什么?京州一大堆烂摊子还等着你呢!”
褚恒的话像是机关枪一样扑面而来,吵得陆鹤南把手机从耳边微微移开,好让褚恒可以尽情发挥。
事情哪有褚恒说得那么严重,陆鹤南轻轻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