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胧,笙歌、吹箫之音从楼上传下。
整个酒楼洋溢在暧昧的气氛之中。
张汉卿躁动不安,截止声音渐渐变淡,鲍毓麟才擦了擦嘴角口水。
‘结拜发小’如今各奔南北,混的顶好的就属‘冯崽子’。
肩彰挂银花,随从部下如云,看的鲍毓麟越发心里痒痒。
瞧瞧人家混的多滋润,他鲍毓麟搁这‘奉天陆军讲武堂’受苦受累图什么?
“有这点时间,我鲍毓麟做什么不好?非要当驴?”
鲍毓麟细声细语的嘀喃几句,生怕让张汉卿听到又发威。
说白了,鲍毓麟不过是陪同张汉卿来讲武堂吃苦受累。像他这样背景丰沃的人,选择有很多。
养尊处优的公子爷突然被一群连自己看家护院都不配的教官当驴训斥,任谁心里也会产生巨大落差。
冯庸扯着衣襟擦拭脸颊上的唇印,一脸享受之色。
楼下的弟兄们见状恨不得取而代之,张汉卿咽了口口水,“怎么着?不留夜啊……”
冯庸从坐下来,答非所问,“汉卿,你说老爷子把你们弄在一处讲武堂是什么意思?”
“我可是和我爹立军令状了,熬到最后,”
这才是张汉卿今天气恼鲍毓麟的缘故,
“汉卿,你误会了,爷们儿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的路未必适合你,”
冯庸已经得到了答案,这会儿的张汉卿还浑然不觉自己来讲武堂是‘老爹’下的套。
按照历史潮流推进,只会重蹈覆辙。
冯庸眼神一凛,心里暗叹,‘没有意义的耻辱发生一次就可以了。’
“汉卿,你爸委任我做警务署司令部副司令,这次来讲武堂亦有招兵买马的意思,
怎么着?”冯庸拍了下他肩膀,“推荐几个靠谱好用的。”
张汉卿露出鄙夷之色。
“警务署啊?你别以为讲武堂那都是傻子,一个个精跟猴儿似的。
谁疯了跟你去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