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能更好的为工人兄弟服务。”
学校?那能跟光荣的工人阶级比吗?
“那还是借调吧。”郝仁看了看厂办主任。“我们轧钢厂现在也急缺医护人员,又正是抢生产的时候。借调几天还是没问题的。”
郝仁在‘借调几天’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借调借调,时间长了那可就成了调了。
胡教授和詹老师对视了一下,只能点了点头。
送走了两位后,厂办科长看着郝仁,那是越看越欢喜。医术好,觉悟高,最难得的是一颗红心扑在轧钢厂。这样的好同志,不正是我厂需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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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厂办后,郝仁便回了医务室。今天的医务室,竟然罕见的排起了长队。
“怎么着这是?哥几个儿组团看病呐?”郝仁一边贫着,一边开了门。
前面的几人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只是笑了笑,也不言语。
“手伸出来。”郝仁一坐下,就招呼了起来。
工人瞅了瞅后面,凑近了小声说着:“郝大夫,不用把脉。”
“不把脉?那你先说说……”郝仁好奇了,看个病怎么还鬼鬼祟祟起来。
“嘿!郝大夫,没啥毛病……”
“没毛病,你来我这?寻哥们儿开心呐。”这大清早的,郝仁有些控制不住记几个儿的小拳拳了。
“您别急啊。”见郝仁面色不虞,工人忙解释着。“就厂办大姐那药。你给我整点。”
厂办大姐?郝仁回忆着,最近也没厂办的人看妇科啊。
工人有些急了:“郝大夫,您上次不是给厂办大姐开了个方子吗?”
听工人这一提,郝仁才想起来。
“老哥,你这是……也不咋地?”郝仁也小声了起来,这种事他还是懂规矩的。
工人涨红了脸:“领导不是说了吗?要精益求精,不能骄傲。我就是对自己的要求有点高,别的可没啥。”|
郝仁一脸不信。春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