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瞧您说的。”何雨柱拽着朱老大拉到一边,“我知道您是留了手,不然早就是黑眼圈了。”
朱老大吐了个烟圈:“甭扯这些没用的。我小妹没看上你,你啊,巴结我也没用。”
“我说大舅哥,你们这一大早出来,饭都没吃吧?要不我给您露一手?”何雨柱眨了眨眼。
朱老大瞥了何雨柱一眼:“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我可不吃这一套。”
“这您可是多想了。自打您一进厂,后勤的人就过来安排了。要我们一定要招待好兄弟单位。”何雨柱信誓旦旦的说。
朱老大有些意动。屠宰场的工人,都是凌晨两三点就要忙活起来。说不饿,那都是假的。
“你手艺行吗?”
“瞧不起了人不是?哥们儿怎么说也是轧钢厂食堂大厨。”何雨柱瞄了眼师大爷。“甭管是谭家宫廷菜,还是川菜、鲁菜,没有我何雨柱做不出来的。”
何雨柱拍着胸脯。
朱老大对着司机招了招手:“轧钢厂招待,填补点再去机械厂。”
见状,何雨柱赶忙上前,连拉带拽的进了后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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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务室。
老李照旧端着他的高碎,慢啜着。
“昨晚又出大事了。”
“怎么说?”郝仁放下笔。
“几个药商闹了内讧,死了一个,瘫了一个。听说还跑了一个。”老李不紧不慢的说着。
郝仁面不改色:“您老这是长了对顺风耳啊。”
“嗨,大半夜的送进了二院,又找了好些大夫会诊。你李爷我也过去了。”
郝仁起了身,提起热水瓶,给老李的杯子添了水。
“瘫的那个有点奇怪。人还清醒,就是一直说胡话。老是说什么,被人在脊椎上点了一下,就瘫了。”老李接着说道,脸上露出一丝不解。
“就那伤痕,怎么可能是手指造成的?看着倒像是从楼上摔下,刚好撞到桌角的样子。骨头都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