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庙,人来人往,容易伤及更多无辜百姓。
袁松霖几人到最后脸都要绿了,终于无奈妥协。
贾大贵可以留在玄清庙,他们直接在玄清庙埋伏那只邪祟。
不过他们要求疏散香客,玄清庙暂时要谢绝上香,村内的村民也要张海泉他们自己保护。
这事儿到这便暂时定了下来。
贾大贵终于松了口气,不再瑟瑟发抖。
只要能留在玄清庙就行。
有玄清公庇佑,他一定可以保住小命的。
*
夜空,星罗棋布。
周玉成躺在围墙上,翘起二郎腿。
身旁是盘腿坐着,目光警惕的袁松霖,他的腿上放着那把长刀。
在黑夜里时不时闪过白芒。
山村的夜晚格外安详,蛙叫与虫鸣交织成独特的乐章。
即便才戌时一刻,村内的村民却已熄灯睡觉。
玄清殿前,未燃尽的香火星星点点,贾大贵跪在蒲团上,低着头无声地祈祷。
周玉成撇了撇嘴,小声嘟囔:“那死胖子,还真指望一尊神像保护他,呵。”
嘟囔完,他看向袁松霖,刚要说话,就见袁松霖脸色陡然凝重,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长刀紧握。
周遭没停过的蛙叫蝉鸣不知何时消停了。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周玉成目光一凝,瞬间认真了起来。
他与袁松霖一同站在围墙上,紧张地小声道。
“袁叔,那邪祟来了吗?在哪?”
话落,袁松霖尚未答话,就突然倾身飞了出去。
手中的长刀在黑夜中划出一条白芒。
周玉成还没看清邪祟在哪,已落到数十米开外的袁松霖就握着长刀猛然朝身前的黑暗砍去。
“吼!”
一声嘶哑难听的吼叫响起,随后一道身影于袁松霖的刀下显形。
破洞的布鞋,打补丁的旧衣,佝偻的腰背,皮肤苍老如树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