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纪,就能读这么深奥的道经了?”
“哼哼……“
毋连山瞥了眼儿子,有些嘲讽,“装模作样而已,想起这事儿我就来气。”
“去年我带他下山去外地赶集,放水时一个没看住,就让他撞见个神棍,那神棍说有道灵光从他天灵盖喷出来问他知不知道,还说他是天生的炼炁胚子,只要选对了名师,将来就能做神仙。“
许知秋听到这儿,脑袋里没来由迸出个人来。
心说应该不是周一仙那老头吧?
但也没准儿。
“这小崽子此后就魔怔了,找私塾先生学了半年,到如今字儿还没认全呢,就开始天天研究那些神头鬼脸的书本儿。这不?最近更是变本加厉,说什么……啊,要出去求仙问道去!”
毋连山颇苦恼,
“要我说拜个屁的师?求个屁的仙?咱寨子里的人出身南疆巫脉,又不是没巫术给他学!”
南疆巫脉?
听到这,许知秋看着他的眼神微微一动。
没想到起初竟还小瞧了他们。
许知秋曾听闻周一仙讲过,南疆巫蛊炼药之道昌盛,有些高明之处,不下于中土修真。
前世在湘西一带也有【藤山】的门户,他也是略知一二的。
那毋连山接着抱怨:
“再说他娘死的早,就这一根独苗,我如何放心他出去?”
“届时怕是还没求到仙,就先得被人牙子拐了去,卖到爪洼国不可。”
小娃儿据理力争:
“修仙能长生久视,能勘破七情六欲,得大逍遥!”
许知秋都听乐了,五六岁的娃娃,张嘴倒还一套一套的……
毋父一拍桌子,
“胎毛长齐了么?你知道什么是七情六欲?”
“你不懂仙人!”
“你不懂你老子!”毋父一脸唏嘘,手摸着自己粗糙的络腮胡子,痴痴傻笑,“想当年,谁还不是个深陷爱河的翩翩情种呢……”
这爷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