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动了动身子:“小的......小的听不懂二小姐在说什么。”
刘全此时已经打定主意抵死不认,左右车子也没有出事情,她们也没什么证据证明是自己动的手脚,不然此时也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审问他。
如此,就算最后他不能全身而退,也顶多是个失察之罪,不会连累到爹娘和妹妹。
沈德宁见他装糊涂不认心里也不恼,含泪思索了一番,随后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恍然大悟的开口:“莫不是因为昨日我让张嬷嬷检查车架的事记恨于我?!”说完眼中含着的泪水瞬间滴落,晶莹透亮的挂在脸上,我见犹怜;“我不过是觉得张嬷嬷说的‘雨大路滑,恐有什么意外’有道理,又见你一再坚持要按时出发心里不安,才会让张嬷嬷再去检查一下车子放心些。因此你觉得我不信任你,驳了你的面子,然后怀恨于心,动这样的手脚,试图挑拨我与母亲的关系。还至我于不孝恶毒之地,当真是心思歹毒啊。”说完觉得委屈更甚,眼泪不要钱似的扑簌簌直往下掉,看的人心疼不已。
还不等刘全的反应,沈德宁直接越过他摇摇晃晃的走到小海氏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她脚边:“母亲明察,宁儿绝无想害你的心思。”
声音悲决。
小海氏看得一愣,一时竟忘了反应,还是身边的刘嬷嬷轻推了她一下,她才回过神来连忙起身将沈德宁拉了起来,柔声道:“宁儿这是做什么,好孩子你什么样子我又岂会不知。快别哭了,哭得直叫人心疼。回头哭坏了身子,你祖母该担心了。”
小海氏此时内心也有些混乱,莫不是这刘全昨日见张嬷嬷检查车架没机会动手,这才把主意打到了车上东西的身上。
思及此,暗暗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刘全,见他自始至终都没能说出一句有用的话来,心里不由的又信了几分。
这个蠢货,竟敢擅自做主。即使要陷害沈德宁,也不该拿她肚子里的孩子来做文章。
“来人把这个胆大包天的狗东西拖下去杖责二十,撵出府去。主人家性命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