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林焕的朋友!”
吼完,拔腿就跑了。
却不知马光祖在自己的背后笑得更加可怕。
程楠跑去了一处山岰中,团膝坐在那儿很久。
没几日,关于老大人暗中使用手段、帮助林焕上榜的流言便纷纷而起,且越传越丰富、越传越有神。
甚至还传出沈县令为了巴结老大人,也有在其中推波助澜云云。
反之,一力阻止林焕夺得县案首的私塾邓夫子,形象愈发高大起来。
让本来在家中请了夫子教授的学子转进了私塾。
小小私塾一时人满为患。
邓夫子还逢人谦虚,语气感慨:“老夫就说那林焕不当人子,何以能为县榜之案首?唉,可惜人微言轻,没起到什么大作用啊!”
引来更多的崇敬和佩服。
而沈坚裕去到府衙之时,本想向刘知府请求减免召溪县田税一事。
本来这件事情,因着县里桐油作坊的增多已经被提上了日程,且有了很高的可操作性。
沈坚裕信心满满。
却不料非但被无情驳回,还被刘知府在私下里将他给训斥了一回。
之所以是私下里,也只是因为那些都是传言并无实证之故。
沈坚裕不服。
可同样因为没有实证解释也无用。
且上官训话?下官只有听着的份儿。
沈坚裕带着一肚子气回去县里,却也拿流言束手无策。
强行镇压?只会起到反效果,倒不如身正不怕影子歪,随他们议论过了这阵风去也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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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修博也做如是想。
而和父亲住在州府客栈里的林焕,听说后也没有在意。
或者说早有预料。
从他和老大人结识的那一刻,他就料到了会有各种非议和流言。
“父亲,我去书肆找些律书来读,您去为祖母和母亲采买些时新首饰吧。”
林焕交代了一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