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段用剪刀剪开胶带。
“啊啊啊啊啊啊!”尖叫声传出。
一只血淋淋的死鸟和一封信。
邬段被这吓了一跳,但她胆子还算大,陈独听着她声线颤抖:“这这这里面还有一张信。”
“你打开看看。”陈独略有一些愧疚。
邬段倒也够义气,戴了个塑料手套就把那封带了血迹的信件打开来。
【这是一个警告。】
六个血红的大字映入眼帘。
“你这是不是黑粉,还是你的火了以后分了谁的蛋糕了。”邬段心有余悸地瘫在椅子上。
“你把这东西拍两张照片发给我,然后报警,就说受到了威胁。”
“我们留存一个证据。”
邬段照做:“你还真是冷静,我感觉我的魂儿已经飞了一半了。”
“一只死鸟,我看你吃烤鸽子的时候不也挺香的,记得给你那里消消毒。”
“谢了,回头请你吃饭。”
邬段点头说自己要吃顿大餐,来抚慰她受到惊吓的小心脏。
陈独点头说好。
只是,到底是谁威胁她?
她向来不与别人交恶,如果是直播的原因,她的账号虽然有了一定的关注度,但也没说到动了别人的蛋糕的程度。
有些头疼现在看来,即使没有什么任务,也有一些潜在的危险等着她。
陈独看着on上99的消息提醒,陷入了沉思。
既然误打误撞地做成了这个账号,倒不如趁机发展一下自己的自媒体事业,也算是一种自保。
毕竟让一个岌岌无名的人消失很轻易,一个有名的人就不太容易了。
乐观的看,那个威胁她的人也只是知道自己的学校,并不知道她具体的行踪。
收拾了自己一下,陈独打开镜头,决定正式录制一段视频发布。
屏幕里的少女不施粉黛,较为消瘦,一头黑发及肩,肤色苍白,如果不是在暖光灯下,看着倒像一具刚死不久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