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占满她的视线,一时间让她无暇分心去想任何人任何事。
庄少洲的眼睛很漂亮,标准的桃花眼,双眼皮褶皱深,灯下的瞳孔颜色会淡一些,类似深烘过后的咖啡豆,这样深情的双眸不带表情地盯着人时,很有压迫感。
——庄少洲不好应付。
陈薇奇再次得出结论,她要么在商言商,要么趁早离席。
“不会什么?”他耐着性子问第二遍。
“不会再有关系,也不会影响我们的联姻。你和你的家人都可以放心,不用在意这个。这是我的承诺。”陈薇奇平静说完,那只蜂鸟耳坠在空中荡了荡,飞不起来,又回落下去。
庄少洲静了片刻才出声,“我当然不会在意。”
他把烟头熄灭在酒杯里,按铃喊服务生进来换一个杯子,服务生很快拿来崭新的酒杯。
庄少洲为陈薇奇续了一杯香槟,英俊的眉眼很淡,难辨情绪,“陈小姐愿意对我说这些,我很意外,想必我们之间的事你已经有了打算,不妨直说,能答应的我都答应你。”
陈三小姐不是吃亏的性格,失去了什么,就一定会从别的地方找回来,肯主动提出结婚,一定是把利害关系剖白得清清楚楚。
陈薇奇的指腹搓了下细腻的丝绒桌布,在他平直的目光之下,也不再弯弯绕绕,很有生意场上八面玲珑的味道,“我的要求很简单的,需要庄生在人前扮演好丈夫的角色,至于人后…”
她的笑容很美,眼底却空空,是一个绝对合格的生意人,把自己都交易得如此轻松。
圈里的婚姻大多是这样的,她的父母不就是吗?
人前和睦,人后冰冷。
“人后我们可以各过各的。我不会管你,只要…你别做得太过分。”
庄少洲微笑,顺手开了冰桶里那瓶轩尼诗,给自己倒了半杯,他轻声问:“什么是太过分?”
陈薇奇笑着说:“只要庄生不把女伴带到我眼前来,不让我的朋友和家人知道,打点好媒体,其余的我都不会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