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阳身边。
正要下手之际,却听到李清阳突然一声长叹。
“哎!”
砰!
一个丧心病狂的头锤下去,瞎子应声倒地。
“嘶…疼疼疼…
瞎子,你这又是何苦呢!
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这满安林县城谁不知道我头铁小王子的外号!”
李清阳说着,一屁股坐下,鲜血淋漓的手拿过瞎子掉落的短刀后开始割绳子。
半柱香的功夫,李清阳终于割开了捆绑全身的粗麻绳,然后揉着头上的大包开始“开宝箱”。
“匕…匕首?”李清阳震惊地看着从瞎子怀里摸出的第一件战利品,满脸不可思议。
“不是,你有病吧?有匕首你进屋掏半天?
我上班那会摸鱼都不敢像你这么摸!”
匕首很重,通体乌黑中散发着莹润的光泽,不似金属。李清阳研究了半天,才确定这居然是一柄不知道用什么动物的角磨成的角匕。
时间紧迫,李清阳把匕首揣进怀里后继续工作。
几分钟后...
几枚铜钱、一把卦签、一个小巧的罗盘,以及两本皱巴巴的旧书,李清阳看着摆成一排的“战利品”陷入了沉思。
“这逼敢再穷点吗?”
无奈叹息后,李清阳随手拿起那两本皱巴巴的书籍。
“《命书总纲》?《六相诀》?
啧,看着就很‘四旧’啊!”
李清阳满脸嫌弃地翻开一本。
“命者,遇偶遭累,禀受贵贱夭寿所属...首目之类,含血之属,皆在其中...
北斗司命,遇不遇,皆在;南斗掌生,活不活,皆数;文昌司禄,成不成,皆运;天地司中,夺不夺,皆时。...以其命而得其纪算,在时不在运...”
“什么乱七八糟的?”李清阳忍不住吐槽。
“写得文绉绉的,酸!”
满脸嫌弃地扔到了一边后,李清阳翻开了《六相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