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煜得意哼了一声,从聂东洵裤兜摸出钱包,把里面不多的现金洗劫一空,把钱包丢回聂东洵的怀里,“我来给你剪枝,拿这点工钱都算在做慈善了,给我识趣点,再惹我,头给你打掉。”
看着他斗胜离去的背影,聂东洵垂眼看了看臂上的一圈红印,“呵,牙口还挺好。”
拿回工钱的太子爷的好心情没持续多久,又被“针对”了。
“剪错了。”
“那根枝条是结果的,蠢东西。”
“教多少遍了,还给剪秃了,你是猪吗?”
“啊啊啊!你给老子闭嘴!”
秦煜忍无可忍,举着剪刀恶狠狠地回头,对一直在耳边挑刺的男人狞笑,“你想死吗?别以为有镜头约束我就不敢揍你!”
聂东洵面色淡然,“今天剪坏的第七棵树,我会和你们节目组报损。”
“你敢!”
“还有你早上抢我钱,也得还我。”
“还你个头!那是我应得的工钱!”
聂东洵耸了下肩,转头就走。
秦煜把剪刀砸在地上,冲过去一蹦,从背后箍住聂东洵的脖子,愤怒地呲牙咧嘴,“我掐死你个黑心肝的。”
聂东洵被勒得往后仰,为了稳住身形,一只手掌条件反射托住挂在后背的人的屁股,另一只手拉扯用力环在脖颈处的手臂,“下去。”
秦煜跟只猴子一样,两腿死死绞住他的腰,腾出一只手对他又掐又挠的,“老子忍你很久了,真是给你脸了!”
缠人得要死,聂东洵一时还真挣脱不掉,只沉下语气,“放开,别逼我动手。”
“你动啊,你动啊,我那有金牌律师,你敢动我,我让你牢底坐穿。”
“……”聂东洵磨了磨牙,还真没动手。
秦煜闹了一会儿,气出了不少,也累了,手脚一松,溜下去,满意地看着聂东洵下巴和脖子上的抓痕,“老子可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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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东洵摸了一下隐隐刺痛的侧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