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方形棋盘上,一黑一白逐一落子,时云舒被追得东躲西藏,很快就输掉一局。
江杏泉连连嫌弃道:“祁思源不行啊,怎么把我们舒丫头越教越倒啊,回头我得好好骂骂他不行。”
江老爷子向来如此,对时云舒只夸不贬,即便棋艺烂的没眼看,也会将锅推到他的老朋友身上。
时云舒腼腆一笑,将黑子拾进棋盒:“还是江爷爷太厉害了。”
“就你丫头嘴甜。”江杏泉朗声笑起来。
一老一小下棋时有说有笑的,客厅内好不热闹。
苏芸收拾完厨房出来就看见这一幕,凑过去看了几分钟正打算上楼睡个午觉,忽然看到江淮景坐在沙发上办公。
便走过去问:“淮景,有工作要处理怎么还不回书房做?”
时云舒听见江淮景的名字,下意识往沙发这边看,这才发现江淮景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貌似还待了挺长时间。
江淮景不自在地轻咳了声,才道:“书房的椅子没有沙发舒服。”
苏芸狐疑地看着他。
书房不舒服,难道他这个把电脑抱在腿上的姿势舒服吗?
时云舒目光也往这边瞥了瞥,还被江杏泉提醒:“看什么呢舒丫头,该你下了。”
“噢噢,好的。”时云舒忙转过头去,专心下棋。
在她刚挪开目光的一瞬,一双墨色深瞳恰好随之望去,眼中暗色翻涌。
时云舒虽棋艺不精,但她陪聊水平高,还是让江老爷子过了把瘾。
下了几局后,江老爷子带她去药房,给她把脉。
跟着江老爷子去诊室时,时云舒不自觉向沙发上瞄了一眼,才发现江淮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
莫名觉得他不在后,房子都空旷了许多,即便他在时也说不了两句话。
为了与居室隔绝开,诊疗室和药房是单独构成的一整座小型医馆,位于前庭院偏侧。诊疗室沿用旧时医馆的布局,陈设也均为木质,几案后竖立着一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