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跟着。”
乔钰将拍立得递给周二妹,“多拍拍照,给年轻的自己留下痕迹。”
周二妹听了,对二婶的认知又多了一层。
她嗓门大,可以像农村妇女一样谩骂所有人,也可以在日常中,出口就成这样浪漫的话。
像动荡年代前出国留学过的洋小姐。
但按照二婶的人生轨迹,能有现在这般,都是二婶自己闯荡出来的。
“好,谢谢二婶,我不会让自己留下遗憾的。”周二妹道。
接下来几日,她都和大伟一前一后参观京市的闻名建筑,逛祖国大好河山。
之前在红旗大队,即便领了证,在大伟来之前,他们俩都是分房睡的,在厂子里遇到了也没怎么打招呼,除非对方出了糗事。
这一次沉默的相处,反而拉近了距离。中午赶不回去吃饭,二人就找了馆子下,反正二人都是正式工,手里不差钱。
又过了几日,二婶对小金鱼和四胞胎一顿毒打后,周二妹又对她的认知多了一层。
当天夜里,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打地铺的大伟,双手枕着头,压低了音量,道:“白天被吓到了?”
周二妹拉着枕头往床沿边带,拉近与打地铺的大伟距离后,才双手放在胸前,盯着天花板,道:“我还以为父母爱孩子,就不会打孩子。”
“妈不是说了吗?三哥也挨过打。妈她脾气暴躁,但平时不怎么生气,小妹把房子掀了,都只会从零花里扣。”似想到什么,大伟浅笑:“不过她真的掀了房子,我们这几个做哥哥的,也能把钱凑一凑,再苦也不能苦了小妹。
妈真的生起气来,就是你今天看到的。”
周二妹不知在想什么。
她没出声,他就没问。
她想到小时候挨过的打。
那是出于母亲对孩子的爱意吗?
不,不是的。
二婶打小金鱼和周武,是避免他们误入歧途,在他们童年就留下深刻的印象,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