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殷勤的态度里窥探出一丝不对劲。
有可能吗?
她一直想要找的那野男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沈南乔脑中迅速酝酿出一个法子,虽然事出紧急来不及细想,但却是眼下破局的绝佳手段了。
“我倒是没什么需要王爷帮忙的,至于诋毁我母亲的元凶,就去她老人家面前罚跪好了。”沈南乔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相信我母亲一定能听到的。”
诚王满怀希冀地抬起头。
“你母亲的灵位,竟然请到你府上了?”
这并不合规矩,按照常理沈夫人的牌位应该在沈家才对。
“我母亲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所以趁着过年就顺便接来了。”
沈南乔面不改色,横竖这也不算撒谎,她母亲本来就是被接来了,而且为了增加说服力,她特特又补了一句。
“夫君也不介意就是了。”
诚王被冲昏了头。
如果他细想想就会发现,便是沈家再不待见这个嫡长媳,也不可能让出嫁女带走牌位。
可他偏生就是信了。
因为太过期待,所以无暇去分辨真假。
“能不能……也让我去祭拜一下故人?”
沈夫人去世的时候他正在征战,而且也没有回京的立场和理由。
这么多年,他心心念念一直是没能见她最后一面。
虽然终其一生都不可能再圆这个梦,但若是能在牌位前祭拜一下,也可聊表心意啊。
沈南乔故意沉吟了下。
“原本是不大合乎礼法的,但王爷是旧相识,又胜在心诚,便破个例吧。”
诚王大喜过望。
沈南乔忍住内心澎湃的情绪,带着人便往后院而去。
这一路上诚王小心翼翼观察沈南乔,愈看愈觉亲切。
“喜欢吃点心吗?无忧居的杏仁薄饼做得很是不错。”
“月钱够用吗?宁肃那小子对你够不够大方?”
“对了,我府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