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嬷嬷和玲珑照应着,也有杂耍和牌局,不会冷场的。”
宁肃无话可说,这会儿暗暗后悔,为什么刚刚没找个借口护送皇上回宫。
沈南乔像是没瞧见他脸上的神色,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
“要说我也是生不逢时,当时名动京城的美人,竟然无缘得见。”
宁肃绷紧背脊,等着她的下文。
却见她歪了头瞧他,眼里闪灼着在他看来不怀好意的神色。
“你既然见过,给谁描述描述,究竟长什么样呢?有多好看?”
宁肃登时觉得头都大了,以前没觉得这丫头如此难缠。
可看她这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就知道今天若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怕是不好脱身。
“年深日久,也记不大清了,不外乎两个眼睛一张嘴。”
沈南乔似笑非笑盯着他,也不说话。
宁肃心下没底。
“进去说话吧,外头天寒地冻的。”
沈南乔不动地方。
“冷吗?我心里比这天气还冷呢。”
宁肃这一刻真真切切体会到朝中同僚惧内着实情有可原。
换成旁人,他早把人扔出去了。
可这么个小姑娘杵在眼前,打不得骂不得,除了服软,确实无计可施。
宁肃忽而笑了笑。
这一笑反倒让沈南乔心里有点没底,不过她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兀自镇定着。
“我也不过就是年轻好奇,当年京城名动一时的绝色,无缘得见总是遗憾。”
以前倒是没发现粉团子竟是这么个舌绽莲花的脾性。
“他日藩王回京,你便可以看见了。”
这么明显的打太极,沈南乔有点着急。
“藩王无命不得擅自离开驻地,我又不傻。”
“皇家婚丧嫁娶常有,总会有机会的。”
久经沙场的厂臣若是想逗弄这么个小姑娘,简直易如反掌。
沈南乔开始沉不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