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以你的财力,在宁海城找个人还不简单?”
“我只记得她的长相,没有她的照片,行车记录仪拍到的画面一闪而过,根本看不清楚。”
聂瞻开始后悔自己那晚没有借着赔她裙子的理由留个电话。
而且宁海城有一千多万人口,没有名字没有照片,找起来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齐医生表示无奈,“我也爱莫能助了。”
聂瞻躺在椅子上,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生无可恋,“来,给我催眠。”
“催眠干什么?”
“让我忘了她。”
齐医生扶了下眼镜,忍住教训人的冲动,语气没什么温度,“你真当催眠等于删除记忆?”
聂瞻单纯发问:“如果是假的,你当什么电影顾问?”
“催眠在心理犯罪电影中是一种渲染的手法,像那些删除记忆之类的,现实中根本不存在。”
“……”你这个骗子!
不等他深度科普,桌子上的手机响了。
齐医生抓住时机岔开话题,“要不你先处理公务?”
聂瞻看了眼屏幕,是杜瑞打来的。
他正要把手机调到静音模式,电话再次响起。
杜瑞跟着他工作了四年,没有重要的事是不会频繁打扰的。
他想了想,滑开接听。
“啊啊啊老板!我有重要的事要向你汇报!”
聂瞻挪开刺耳的喇叭,等他激动完了才出声:“说。”
“我见到方小姐了!是她救了将军!”杜瑞喜极而泣,“方小姐就是那晚在名睿山庄见到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