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唐琪对上视线。
“是你告诉他的。”
这确实是唐琪的作风。
她顿了顿,眼里闪过慌乱,握着门把手的手指抖了抖。
“是我,怎么了!”
她瞪了一眼宋时宴,埋怨他这么快就说出来。
“我不能让你被这个女人毁了。”
唐琪十分淡定的走到周隐白身边,看着他因为剧烈的动作开始渗血的伤口发火:“再这样下去,你就没命了。”
唐琪找宋时宴要了几个司机,把周隐白抬上车。
离开之前,她不忘记警告宋时宴。
“我不会让隐白出现在这个女人面前,你赶紧把那些新闻撤下去。”
“你以什么身份命令我!”
唐琪吃了个闭门羹,甩着脸色离开。
关门声响起,宋时宴转头看向时宜。
“醒醒吧,别装了。”
这女人装睡的功力还是那么差。
宋时宴看着她闪烁的睫毛,俯下身子在她眼角舔了舔。
“你的周老师已经走了,这有可能是你们最后一面,你确定不送送他?”
明明知道宋时宴故意这样说,时宜还是睁开眼。
“你到底要怎么样?”
她不想连累任何人。
“我已经和你说过很多遍我和周老师没有任何关系,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相信。”
“除非他结婚。”
宋时宴的指尖在时宜脸颊跳跃,他仿佛弹奏了一首钢琴曲。
“你知道的,我的耐心有限,我不喜欢你背着我和他藕断丝连。”
“我没有。”
时宜想要解释,可宋时宴认定的事情,她就是拿出证据又怎么样?
她别过头,破罐子破摔:“我话说到这,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
宋时宴听着她倔强又愤怒的语气,叹了口气,好像很无奈似的。
“时宜,你总是学不乖。”
他的视线落在徐阿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