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宜想劝他别放弃,却没有立场。
她现在自身难保,怎么安慰其他人?
“时宜,我这次来,其实还有一件事想问你。”
周隐白双眸赤诚,时宜被他眼里的炙热灼伤,她别过头想逃避,却被周隐白用力握住掌心。
一个受伤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时宜身后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她怕宋时宴看到。
“周老师,我们这样不太合适。”
“不要在叫我周老师。”
周隐白突然打断她,他表情严肃,和平时判若两人。
时宜不自觉严肃起来,看向他的眼神满是茫然和无措。
“时宜,我要出国,你要是愿意,我可以带你一起走。”
出国?
时宜想到前几个月她偷偷跑出去。
同样的话,这是她听得第二遍。
“不用,我……”
“我可以保证他找不到你。”
周隐白目光热切,他快受不了了,想到时宜要继续和那个禽兽共处一室,他恨不能现在就把人带走。
“周老师,我不走了。”
时宜有一瞬间的心动,可她很快就冷静下来。
她不能在连累任何人,尤其是周老师。
“时宜,你不用担心,我肯定会护你周全,只要你……”
“好一个护你周全。”
宋时宴的语气充满讥讽,时宜没听到开门的声音。
他连鞋都没换,可见有多急。
时宜脸色苍白,指甲深陷进沙发垫里。
“我打扰你们了?”
宋时宴歪着头,眼神略过周隐白落到时宜身上。
“我不在家,你可是潇洒得很。”
趁他不注意把野男人带进来就算了,居然还想和他走。
宋时宴完全忽略了周隐白,他两三步走到时宜面前。
“你走一个试试。”
他的手掌钳制住时宜的脖颈,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