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马。
“醒了?”
宋时宴像高高在上的皇帝,看着昨晚侍寝的妃子,如同做任务一样安慰几句。
“我的事情还没谈。”
“还在想着周隐白?”
宋时宴放下手里的文件,修长的指尖蜷曲起来,那是他反怒的先兆。
“他是无辜的。”
时宜知道她逃不开宋时宴的折磨,她可以忍,但她不能拉周隐白下水。
“我看他可一点都不无辜。”
宋时宴话里有话,看着时宜疑惑地表情,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他很心疼你呢。”
“我是他最优秀的学生,他为我感到可惜不是很正常?”
以为他说的是周隐白要自己回学校上学的事情,时宜问心无愧,甚挺起了胸膛。
“我看可不止这些。”
宋时宴阴阳怪气,打开微信念着周隐白发来的消息:“时宜,不要妥协,我会一直陪着你。”
他将手机面向时宜:“看,他在给你鼓劲。”
时宜这才明白他的意思。
她定定的看着那些消息,全部都是昨天晚上发来的。
那个时候,她正和送宋时宴翻云覆雨。
时宜脸色酡红,下意识去拿手机,却被宋时宴躲开。
“你说,你们学校要是知道他师生恋,会怎么惩治他?别的学校还会要他吗?”
“宋时宴,你不要太过分,这是一个人的前途。”
时宜身子颤抖,被周隐白那几条短信捂热的心脏在此冷下来。
宋时宴干得出来,他什么都干得出来。
只要他不满意,他能让所有人给他陪葬。
“时宜,你这么关心他,搞得我很不开心。”
宋时宴越过长桌走到时宜身边,拍了拍她的脸。
“周隐白什么心思,你比我更清楚。”
宋时宴太了解她了,他仿佛自己肚子里的蛔虫,时宜的所有想法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