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她的休息了,真不愧是物以聚类人以群分。
瞧瞧,这两人品德多好。
而隔壁床的白眼狼,永远不知满足,永远觉得自己欠他们的。
睡梦中,刘建国觉得自己后背凉嗖嗖的。
在江弦月的劝解下,张同民终是不好意思的躺床上休息了。
他们也确实没好好休息过了,尤其今日许哥出事,给他吓了个够呛,极耗费精神力。
绵长沉重的呼吸声在安静的病房响起,江弦月站起身取下了许承阳额头上毛巾,重新浸了水拧干敷上。
其实这些该由护士来做的,只是小护士们也很累,她也没打扰她们。
反正她也无事可做。
再次给许承阳换了毛巾,她伸手再次给把了下脉,察觉到温度在慢慢降下来后她才松了口气。
坐回椅子上,盯着病床上的人沉思着。
许承阳。
她自小跟着外公外婆在南方长大,是后来读高中了才回来的,她回来了,他已经从军去了,一年到头都回不来一次,她又是学医的,也是忙得团团转,他就算回来了,两人也没见到过,也不怪她不认识他。
难怪她看到那张面容有些熟悉,许承阳像许叔。
只是由于她从小在南方长大,后来回来了,许叔作为司令也忙,见许叔也没几次,所以印象并不是很深。
没想到回来第一天就能见着这个前世不少女生惋惜的人。
前世她也并没有与这人真正见过,但后来她在电视上见过他,那时候的他已经成了最年纪的首长,军功赫赫,接受着媒体的采访,如今的他,比电视上的更年轻,要让后世那些小姑娘知道了,只怕会更惊艳吧。
只是不少人感慨这人为何一生未婚。
但她前世好像并没有在医院碰见这人,也没听医院的人提过,这次怎么不一样了。
江弦月拧眉沉思着。
是因为她回来了造成的蝴蝶效应吗?
江弦月想不通,也不明白,最后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