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松口气轻声答:“都招了。”
他有些讶异地睁了睁眸子,再次看向韩世庭:“那是……”
我冷笑:“哼,张知府给张远山派来的讼师,早猜到了,幸好昨晚我动作快,让张远山招了。”
秦昭的目光又深沉了。
“我要见我的当事人!”韩世庭不放弃地大步到我们面前。
还没等我拒绝,秦昭就已经站到我身前,用他王侯的威严沉沉看着韩世庭:“张远山是重犯!任何人都不能见!想见,哼,你可以在我们大人开审的时候见个够!”
韩世庭不甘心地冷笑:“张远山可是张知府……”
“那又怎样!”秦昭沉声打断,“这里是嘉禾县!就算是知府,也不得擅自干涉嘉禾县事务!不得干预我县县令审案!”
瞬间,韩世庭初来时的气焰,被秦昭踩地渣都不剩。
我站在一旁,今天的秦昭心情好像特别不好。
应该是没睡好,他和我一样,也快熬了两个大夜。
秦昭如同威武的雄狮朝韩世庭逼近一步。
韩世庭竟是像落败的豺狗,夹着尾巴后退了一步。
秦昭低垂目光冷然俯视韩世庭:“张远山残害张阿福证据已经确凿!张知府却屡屡干预,命我们放人,他这是,罪犯包庇!”
韩世庭开始眯起眸光,咄咄地盯视秦昭。
秦昭泰然又冷傲:“不是只有你会写状纸,我们也会一状送到督察司,把张知府意欲包庇亲侄子张远山的事,上报!”
秦昭在说到最后两个字时,瞬间全身煞气鄙人。
韩世庭眼一睁,在秦昭面前,竟是气焰全无。
他眯了眯眸,“啪”一声收扇大步离开。
带着杀气与寒气的背影,一看就是去搬救兵。
秦昭阴沉沉盯着韩世庭离开,直到不见身影,才全身放松下来,立刻露出了满面的疲态,目光也恢复了平日的温顺。
“你干嘛呀。”我忍不住问。
他眨眨眼,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