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吴大人和他的人,也都目露惊讶。
捕快们指的,正是:张远山!
“我们都是听……张主簿说的……”
张远山后背一紧,眼神一慌,低下了脸。
我看向张远山:“张主簿,你不是说你不认识张阿福吗?张阿福在绛楼里做姑娘,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我也是听人说的!”张远山咬紧牙。
“听谁说的!本官马上把那人提来和你对峙!”
张远山一时语塞了。
他如果说香桐县的人,我马上就能抓来和他对峙。
古代的好处,就是人少,街头都能认识街尾的。
如果说不认识的人,那外地人又怎么认识张阿福?
他给自己不小心挖了个坑,反而显得他更有什么事在隐瞒。
我见他一时说不出,问捕快:“张主簿几时跟你们说的?事关命案,我希望你们想想清楚!不要有任何隐瞒!”
我厉喝出口,捕快们现在也有点乱。
他们想了想,看张主簿一眼,向我回禀:“回禀大人,具体日子我们也记不清了,应该是在张阿福遇害之前的几天里,张主簿说亲眼看见张阿福在绛楼里做姑娘,他还说……”
捕快们目光交错,一时像是在顾忌什么,说不出口。
“说什么!你们要想想清楚!”吴大人却急着追问。
他气急的神情,更像是在暗示捕快们不要乱说,该隐瞒的,要隐瞒了,再说下去,就真的很难收场了。
但捕快们因为我的突击审问而陷入紧张紧绷状态,他们立刻说了出来:“说张阿福下贱,是个贱女人,狐狸精,骗子,在嘉禾县做鸡给男人玩,却在我们县里装纯洁玉女,之类……的……”
“张主簿那晚也是喝醉了,也不知道自己在骂些什么……”
捕快们最后还帮张主簿找理由,看张主簿的眼神也有些复杂。
有抱歉,有不解,也有意外,像是意外像张远山这样的斯文人,怎么会骂得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