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10Cm长的钢钎。
丧彪指着刑具一一介绍:“锤子是锤手指用的,老虎钳是拔指甲用的,皮鞭已经浸了一晚上盐水,钢钎钉在腿上通电,刑讯我们是专业的。”
“对了波波,发电机你没带吗?”丧彪一拍脑门,不注意将假发拍落地面,脸色有点尴尬,又捡起来戴在头上。
曲波摊了摊手:“我没带,我还以为你带了呢。”
“那就先抽几鞭子。”丧彪抄起皮鞭,狞笑着用力一甩。
“啪!”空气中传来一道剧烈的爆鸣声,伴随而来的是一道腥臭的尿骚味,令人作呕。
许胜利裤脚滴滴答答流出一些黄色的液体,已经被吓尿了。
“你们不能这样,罪犯也有人权,我求求你们了,让我给赵总打个电话吧。”
许胜利苦苦哀求,额头上的一撮毛被冷汗打湿,裤裆黄不拉几,常务副署长的威严荡然无存。
他知道这帮人可不是什么善茬,说不定真敢给自己用刑。
方正没理他,嫌弃的扇扇鼻子:“太臭了,我们先出去散散味,把他关一段时间再说。”
丧彪将许胜利绑在椅子上,打了一盆冷水,将他从头浇到脚,然后将冷气调到最低档,出风口对着脑袋,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方正准备去缉拿程禄和王长根,走出门,手机忽然响起震动声,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挂断后又有好几个陌生电话打过来,方正直接将手机关机。
程禄尽管呆在安全屋,又找了两个下属相陪,心里却还是非常不安。
他透过窗帘缝朝楼下看去,下面是黑漆漆的花坛,看起来空无一人,然而第六感却告诉他,自己已经被盯上了。
程禄心知到了这个份上,双方已经是你死我活的局面,他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必须绑架方正的家人以作要挟。
这事不能向上扩散,黑锅只能由自己来背。
这是非法行动,没办法动用警力,下面的治安官也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