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说:“我知道他是好意啦,但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
虚竹闻言,余光瞥了站在屋内没走出来的任慈一眼,才和声道:“是吗?你是怎么同他说的?”
“就实话实说呀。”南宫灵不假思索,“我是我义父的亲传弟子,怎么能脱离丐帮,拜入别的门派?”
虚竹再忍不住,朗笑一声,道:“怎么样,任帮主可放心了?”
南宫灵:“咦?”
义父出来了吗?
门内的任慈:“……”
他咳了一声,跨出竹舍,走到南宫灵身旁。
南宫灵还以为他要跟自己说什么,结果他走过来,第一件事是从怀里拿出一方丝帕,弯腰给她擦了擦还挂着汗的额角。
“花猫似的。”仿佛是在责备,语调却很温和。
南宫灵说我接了前辈一百招,当然出了很多汗啦!
任慈笑了,说我看见了,接得很好。
同样的表扬听两遍,她依然高兴,眨了两下眼,说:“那义父是不是该给我点奖励?”
任慈:“你想要什么?”
她说还没想好。
“那就等你想好了再说。”任慈拍了下她脑袋,随即又像陷入了某种沉思。
之后几日,南宫灵每天都会过来探望一下任夫人。
按虚竹的说法,人面上的伤口,要比其余部位愈合得更快,任夫人又已挺过了最关键的阶段,再等上十日,便可拆下纱布。
这十日里,她也不必再像之前那般,尽量卧床休息。
“你和你师兄过来,多陪她说说话,对她也有好处。”
主治医生都这么说了,南宫灵也就放心延长了自己的探望时间。
但她没想到,义母竟也知道了李溯邀她拜入灵鹫宫的事,还问她对此到底怎么想。
她都懵了:“还能怎么想啊?”
“我听你义父说了,你比他想象中还适合学灵鹫宫的功夫。”任夫人顿了顿,“以你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