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什么不同。她告诉自己。他们靠老婆,靠父母,靠家世,不过是中了子宫彩票。
我可不一样,我是靠自己的。
这样一想,她又有自信了。虽然跟安女士说话还是带着怯,但已经恢复之前的体面。
她对闻佳音说:“刚才是我逾越了,请原谅。”
闻佳音不想跟她计较,摆摆手,示意自己没放在心上。
苏薇薇意味深看了严成锦一眼,才想离开,安女士的助理进来了。
刚才听说钻石出了问题,助理和安女士兵分两路,安女士过来主持大局,助理去调监控了。
有钱人最注意隐私,宴会现场监控不多,且都装得隐蔽,苏薇薇进来时并没发现。
没人告诉她那道划痕是闻佳音摔的,苏薇薇只当是自己闯的祸。
她有些心虚,也不急着走了,询问道:“拍到是谁摔坏珠宝了吗?”
安女士没有说话,只是把手机屏幕转向她。
屏幕上正在播放一段监控视频:在严成锦和闻佳音进来前,苏薇薇已经进。
包括她偷偷摸摸离开,又带着一大帮人进来,全都拍得清清楚楚的。
闻佳音奇怪,“我没看见你呀。屋子就这么大,当时我们该撞见的。”
她问严成锦,“你看见了吗?”
苏薇薇也看严成锦,眼睛里全是哀求。
她希望严成锦像以前一样,能偏袒自己。
但严成锦让她失望了。
严成锦比闻佳音还惊讶:“我也没看见。”
安女士问:“不解释一下吗。”
苏薇薇心中虽乱,却已经有了对策。她说:“我,我和令千金以及严先生有些不愉快,不想看见他们,所以——”
但她实在太慌了,添油加醋补了句:“但这不能说明钻石是我弄坏的。”
这间屋子虽然放了钻石,但其实并不对外开放。闻佳音能进来,不代表别人也能来。
安女士本想追究她擅自进入的,只需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