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混在人群中,目光转动,张家还是他觉醒前世记忆后才迁过来的,只是向来低调,都不了解。
“是张家就好。”
白面官员点点头,吩咐左右,道,“张某无罪,可缚其妇来。”
“是,”
侍从答应,昂然入府,不多时,就将一个丰腴俏丽的少妇拖了出来。
“这,这,这,”
张家的主人看到侍从来势汹汹,急的团团转,却真不敢出面相抗。
“给我打三十大板。”
白面官员用手一指张家妇,面无表情。
“是,”
左右如虎狼,过来按倒张家妇,掀起襦裙,噼里啪啦地打板子。
“唔,”
张家妇趴在地上,脸上满是惊恐,只是一个劲地道,“民女知罪,民女知罪。”
“好了,”
见到三十大板把张家妇打的皮开肉绽,白面官员摆摆手,道,“这件事儿,到此为止。”
“走吧。”
“是,大人。”
众人簇拥八人肩舆,向来路归去。
陈岩看到,这一众人刚到树荫之下,登时消失不见,只看到滚滚黑风,向东南方向而去。
“嗯?”
陈岩将观气之术运用到极限,可以清晰地看到,一股神灵的气息由近及远,漫天的神光逐渐消失。
“好一个神灵,”
陈岩面色变幻不定,道,“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显形,还敢当众行刑,几乎是官府的做派。难道神灵真的干政不成?”
“文娘,你没事吧?”
张家的家主见官兵离开,连忙上前,扶起他的媳妇,满脸的自责道,“我没用,让你受苦了。”
“夫君不必如此,”
张家妇强忍着疼痛,依然有大家之风,不失礼仪,道,“我本是侍郎小妾,当年他在的时候,为了邀宠,发誓不再嫁人。没想到现在会在白天见到。”
“啊,”
张家家主听得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