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你们就在一块玩吧,到时候上祈福寺去也一块走吧,路上有个伴也不鼓噪了。”
“好的。”
袁晚晚快速看了她们一眼,目光在魏一身上停留了一下。人有些迷茫不解。
在袁晚晚的记忆中,魏一基本没穿过这样简单又乖乖女的打扮,而且这般的打扮,一看就不会让人怀疑性别,气质也是完全不同的。
以前的魏一是儒雅英气,却又一份不易察觉的娇媚;这般的魏一乖巧安静得多了。若不是以前见过,恐怖今日这一见,她也容易认不出来,怀疑不是一个人。
来者是客,按照礼仪,袁晚晚让丫环准备了茶水糕点一并端过去她们休息的客房。
来到房内,袁晚晚顿感白衣、青衣两个姑娘身上的伤,下意识便问询是怎么造成的?想起父亲吩咐过人去拿来金疮药,自己就先着人打了热水进来。
白衣、青衣两个姑娘瑟瑟发抖,说起这无妄的伤心事,那眼泪又再次溢满了眼眶,渐渐说起了刚才的事情。
这时候,魏一跟水月就站在刚进门不多两步的地方,安静的看着这一切。
过了一会,有人来敲门,正在门口的魏一便顺手去开门。一开门,便见到袁晚晚的母亲领着丫环站在门口。丫环手里似乎除了金疮药还带着换洗的新衣服。
魏一让开站到角落里,袁母等人则得以进去,只是掠过魏一时,袁母满脸疑虑的朝她多看了一眼。
白衣、青衣两个姑娘,还有袁晚晚、袁母四人,互相慰藉彼此,帮忙着换衣服清洗伤口、以及上药,包扎伤口。
这过程,魏一跟水月就还是在角落里带着。
毕竟袁母带来的丫环够多了,足够帮忙了。她们若是再过去,便有些添堵,堵空气了。
“这伤口看起来可深了,短时间能不能痊愈不好说,但这鞭子也是没个功夫手劲使不起来的。”
“你们两回去以后最好再找个大夫看看,开个药,补补身体要紧。外伤看得见好说,那内伤有没有,也是看不见了,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