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又喜欢把自己不喜欢、不能接受的一切,归类到偏执癫狂里面。”
“人嘛,一个人一个样;一百个人,却不止一百个样子。人前一个样,人后一个样;对着你,一个样;对着我,又可能是另外一个全然不同的样子。”
“花有百样红,人更是如此。”
“你想用毛病来形容一个人自己所不能理解的、这人的行为举止。可你要知道,你能在背后这般另类形容别人,别人也可以在背后如你这般,另类形容你。”
“今晚时她对着你谩骂的那些词汇,你可是听到了?你觉得她是有毛病的,她觉得你是狼心狗肺的。”
“这世界上其实没有那么多必要,因为自己不喜欢或者不能理解、就用什么有问题的词汇来形容一个人,标记一个人。”
“就算这会子,这蓝氏,是真的有问题。你可这般另类的形容她。但保不准哪天,你遇到了另外一个人,你不能理解她的一切,便也如今晚这般,另类形容她。但那人又不是蓝氏。她若得知了,她会不会难过、无辜?就今晚蓝氏咒骂你时,你是否也难掩难过?”
“这世界本就是你跟有的人,合得来,跟有的人,合不来;你会遇到一些人,也不会遇到所有人。如是而已。”
魏一这般长的一段话,并不是想替蓝氏说话。
她只是不想助长这袁晚晚,今后都把自己不能理解,乃至不喜欢的人,给直接另类形容去?毕竟这不适合她。
你能在背后如此,别人也可以如此。你会因为被污蔑而难过,别人也会。
与其犹豫着要不要用另类的形容,去概括这种人,何不如想想,现如今自己碰到了这种人,自己真正该做的是什么?自己真正该想的是什么?
其实更实际的,袁晚晚应该是第一次碰见这种人,魏一却不是第一次碰见这种人,蓝氏也不是魏一碰到的、第一个这样的人。
她不知道是不是该把自己会的应付办法,跟体会的感想,告知袁晚晚。因为人跟人不同。若是袁晚晚这辈子就只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