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老爷撞了诨号,不过二爷只不在意罢了。
那牙人陈二领着他们边往里走,边不紧不慢的介绍说:“尚家是云归县的豪族,这是尚家的老宅,想也知道当初建这宅子花费不菲。这宅子乃是用了一水儿的青砖所制,轩朗开阔,坚固硬实,即便再住个几十上百年也不成问题。王公子再看这布局,亭台楼阁、朗轩水榭,妙趣横生,清雅通透……再看这里,这望月湖引的是云通河一条支脉上的活水,活水旺财,又可怡情养性,这里实乃宜居之地啊。”
陈二不亏是做掮客的,那嘴皮子上来,侃侃而谈,口舌生花。他将这宅子夸天上有、地上无,连云莺都要心动了。
但是,但可是……
云莺感觉到腰间被人轻掐了一把,她腰背顿时挺的笔直,胸腹还不着痕迹的往前微弓,希望离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掌更远一些。与此同时,她忍不住抬头看向二爷。
这位二爷装浪荡子装上瘾了,从下了马车后,就揽着她的腰肢没个松开的时候。
此时就见他将那把折扇摇的花似的,整个人做足了风流公子的不羁模样。加上他本就生的英俊倜傥,此时眉梢眼角都挂着恣意不羁的笑,就越发显得这风流公子的人设深入人心。
风流公子王公子一边拍着云莺的腰,一边垂首用那暧昧的口吻问云莺,“莺莺且看看,这宅子可还能入眼?可能作为公子我的藏娇之所?”
云莺被“莺莺”两个字恶寒了一下,她想吐槽二爷这是什么恶趣味儿,叫声“莺儿”难道不好听一些?莺莺,莺莺,她一听这两个字,条件反射就想起崔莺莺,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在,二爷的眼神颇为意味深长,钳制在她腰间的那只手,也加大了力道,让云莺很快回了神。
云莺品出了二爷的意思,当即厌弃的看看四周,不甚熟练的做戏,掐着嗓子骄蛮的说:“就这穷乡僻壤的,能有个什么好宅子?就这宅子,还被你夸的花似的,那不睁着眼睛说瞎话么?这宅子布局好在哪儿了,我怎么没看出来?不过这宅子可真够破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