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双亲的情绪后,一家三口动手整理起炕上的宝贝,尽管眼前摆满了价值不菲的物件,陈大柱与刘桂兰的脸上却未展露丝毫喜色。
直至陈天揭开那两只木盒的盖子,陈大柱与刘桂兰的脸上才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愕。在东北这片土地上,棒槌虽非罕见,但如此巨大且品相完美的,人的一生或许也难遇一回。
陈大柱与刘桂兰紧握木盒,仿佛稍有不慎便会将其损毁,他们的手因紧张而微微颤抖。尽管他们只是平凡的农夫农妇,却也深知这两木盒内藏之物的珍贵,每一株的价值都远超那金疙瘩。
陈天沉吟片刻,问道:“爹娘,这些东西似乎不易保存,容易受损。咱们是现在出手,还是留待日后?”
陈天话音刚落,便见父母双双以诧异的眼神望向自己,让他一时摸不着头脑,只得尴尬地挠头。
此时,刘桂兰开口了:“你太姥爷当年就是挖贡参的参丁!唉,说白了,就是奴隶!还得感谢毛主席,不然咱们家现在还得受那奴役之苦。”
刘桂兰滔滔不绝地讲述了一段往事,大意是陈天的太姥爷虽非参帮的首领,但也是参帮的一员,懂得寻找、挖掘及保存棒槌之法。
然而,寻找与挖掘的秘诀只传男不传女,唯有保存这类杂务,人人皆可学会。
“那好吧,娘,这两个盒子就交给你了,咱们不卖,你看着办吧。”其实,对于这种难得一见的救命之物,陈天也舍不得卖。
最终,他们决定除了那两根棒槌不卖外,枪、皮毛、熊胆都卖掉,还有那只活狍子、较大的死狍子以及一只野鸡。
随后,一家三口齐心协力,为狍子、跳猫子和狐狸剥皮,将狍子肉切成约两斤重的块状。
五十多斤的狍子,最终得出了二十六七斤的肉。
他们刮去皮子上的油脂,用木框撑开,待其自然阴干后,又可换得一笔收入。
夜幕降临,刘桂兰将跳猫子和一只野鸡炖煮成佳肴,一家人再次享受了一顿美味的晚餐。两个小丫头更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