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我看着这两人英姿飒爽的,倒很是般配呢。”有人赞叹道。
“不错不错,确实般配,听说两家人已经开始商量两人的亲事了。”又有人附和道。
然而,疾驰而去的两人并未听到这些议论声。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赶到戴老太君的庄子,守护她老人家周全。
此刻,坐在醉京楼靠窗饮酒的谢尘暄却将这些议论声听得清清楚楚。他握着酒杯的指尖渐渐泛白,直到“砰”的一声,手中酒杯裂开,酒水洒到桌上。他才从两人早已经消失的方向收回视线,看着自己的手抬起轻甩了甩上面的酒。
一旁的项帆见状,犹豫半晌后担忧地问道:“殿下,您手受伤了。”
谢尘暄面无表情地盯着手上滴血的伤口看了眼,然后转头看向项帆,“事情办妥了吗?”
项帆点头,“办完了。”
谢尘暄闻言起身,“回宫。”他的声音冷冽而坚定,仿佛一股寒风刮过,让人不寒而栗。
项帆看着谢尘暄手上的伤,无奈地提步跟上,不敢多说一个字。这几日殿下的心情极不好,就算是他也不敢多说不该说的话。
曲轻歌紧随宋瑾封身后,一路疾驰,马蹄声声,仿佛奏响了一曲紧迫的乐章。平日里需要花费的时间,此刻竟被缩减了一半,两人终于抵达了戴老太君的庄子。
两人在庄外下马,宋瑾封身负曲轻歌的药箱,犹如背负着一份沉重的责任,他脚步匆匆,向前疾行。曲轻歌紧随其后,不敢有丝毫懈怠,生怕错过救治的最佳时机。
两人一前一后,风驰电掣般冲进戴老太君的院子。此刻,戴老先生正焦急地在院中徘徊,看到曲轻歌的到来,他的脸上瞬间露出了惊喜之色。
“轻歌,快来!母亲她喘不过气来了!”戴老先生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和急切。
曲轻歌闻言,心中一紧,脚下的步伐不由得加快了几分。她快步走进内室,只见床上躺着的戴老太君,面色苍白,气息微弱,显然已是病重之态。
曲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