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你的证词,我们可不信。”
一旁整理好发髻的杨夫人也附和道:“没错,我们就是要看证据。”杨大爷面露无奈之色,对曲二夫人说道:“小妹,你还是好好想一想,看看有没有其他的证据或证人吧。”
杨二爷也开口道:“小妹,你向来行事谨慎周全。曲轻歌开口向你要十万两银子,你就没想过跟她要个收据或什么书面保证吗?当时我们都急着让涛儿回来,没想到这层。但按你的行事风格,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就给出这十万两银子吧?她若是不给你写个手契之类的,你就不怕她收钱后反悔吗?”
杨二夫人见自己的夫君开了口,也出言质疑。曲二夫人听着这一屋子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全是对她的怀疑和质问,只觉一颗心如同坠入冰窟,刺骨的寒意阵阵袭来。
她带着最后一丝期盼和奢望,看向坐在首座上的杨老夫人。那是她的母亲,是这个屋子里还有可能真正在乎她的人。她乞求般地出声:“母亲,您也不相信我吗?我真的没有骗你们,那钱确实是曲轻歌要的,我也全都给了她。”
“那时候,从忠勇候府的中公帐上悄悄挪出两万两银子,与先前攒下的八万两一同,凑足了十万两,赠予了曲轻歌。此事,我曾向娘细细述说过,她那时只是默默听着,并未多言。”“如今我婆母的六十寿辰将至,中公的钱财已然捉襟见肘,还需要变卖自己的首饰来凑齐寿宴的开销。”
杨老夫人,一位慈祥而又威严的母亲,她看着曲二夫人泪流满面,心中亦是一阵阵的揪痛。然而,当她的目光转向屋内的长孙杨礼涛,以及另外两个儿子时,她的神情变得复杂而纠结。她看着曲二夫人,眼中满是心疼与迟疑,终于开口问道:“孩子,你真的没有办法证明那十万两银子的去向吗?”
那一刻,曲二夫人心中的最后一丝奢望也如泡沫般破灭。曲二夫人终于明白,无论自己对娘多么好,无论自己为立康伯爵府付出了多少,在她心中,自己始终不如她的两个儿子重要。这些年来,自己倾尽所有,贴补着他们,养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