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叹了口气,想劝老太太冷静下来。
聋老太太年事已高,身子骨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老太太,我们家老易说得对。您哭也没用,气坏的是自己的身子。”
一大妈在一旁也跟着劝道。
傻柱进监狱,这是他们所不想看到的景象。
然而,木已成舟,聋老太太纵然泪眼婆娑,也无济于事,当务之急是寻求解决之道。
仅仅一夜之间,聋老太太的银丝陡增,面容亦显憔悴。
早先,为了实施自己的计划,一大爷将老太太接到了自己家中。
不料,聋老太太在此度过了两日,粒米未进,仅饮一口水。
以聋老太太如今的身体状况,怎堪如此折磨?
但任凭一大爷如何劝说,聋老太太仍无法进食。最终,一大爷只能无奈作罢。
“老太太,那家谱您可曾过目?”一大爷眼神闪烁,话中有话。
“已阅,你且宽心。那些人根本未曾找到家谱,此生无望。”聋老太太摇头,语气坚定。
只要傻柱的家谱仍在她手中,且外界人员毫不知情,他们便永远无法查明真相。
聋老太太此刻的心愿,唯有傻柱能早日重获自由。
“现在,我们唯一的期盼就是傻柱在狱中不要招供,尽早获释。”一大爷叹息道。
尽管他们口头上说希望傻柱获释,但明眼人都能看出,傻柱能否活着出来都是个未知数。
...
次日清晨,赵松提着包回到街道办,主动向主任汇报了傻柱的情况。
主任闻言,一脸愕然。
她原以为傻柱在邻里间口碑尚可,没想到竟会发生这等事。
“赵松,你确定傻柱真的有问题?”主任仍心存疑虑。
在这个年代,敌特可是重罪,一旦涉及,必会引起上级重视。
若此事为误会,他们办事处恐将受到牵连。
领导们最怕的便是被上级追责,宁愿一生无功,也不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