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蚀把米了。
没错,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如果慕初笛想要害她,早就害了她,如今的她,没了穆臣的庇护,对他们来说,恍若一只蚂蚁。
要踩死一只蚂蚁,根本不难。
安夏把心一划,已经做好盘算。
“要我吃下去可以,但是我要让警员过来,看着我吃。”
慕初笛知道安夏心里想什么,她想着如果出事了,警员看到就能够锤死慕初笛下毒。
所以,如果药有毒,慕初笛绝对不敢让警员过来的。
“行啊。”
慕初笛把人叫了过来,然后对安夏道:“现在可以了吧。”
安夏看着进来的警员,确定了他身上的制服还有证件,然后接过了慕初笛手里的那颗黑乎乎的小药丸。
这药丸闻上去臭臭的,好难闻。
“水呢?”
她只能用水灌进去了。
“没水,必须嚼着咽下去。”
她怎么会让安夏舒服呢,陆延这个药,除了药效深得她心,听说它还非常臭非常苦。
可以说是世界上最难吃的东西,比吃屎还要恶心。
安夏虽然嫌弃,但是没有办法,只能嚼着吃,可这药丸,一入口就散发着臭味,好恶心,还很苦,好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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