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影响扩大,至于他是否负有罪责,应该交由刑部和御史台详细调查后再做决定。”
赵顼看了一眼曾公亮:“曾相,政事堂有什么意见?”
曾公亮恭敬答道:“陛下,首先犯罪的是录事参军,并不是郭安抚使本人或者他的家人,其次何重最初被郭安抚使启用之时,那时他还不是西贼的细作,只是后来在庆州为官时才被收买。
如果说失察之罪,应该是庆州知州承担,而不应该强加给郭安抚使。
再者,一支军队中偶然会出现敌军细作,这是常事,不应该过于扩大化,关键是主帅怎么处理。郭安抚使发现何重有罪后便立刻查处,绝不姑息,臣觉得他已经尽到了主帅之责。
何况现在河湟拓边一事刚刚开始,边境的形势将会不断改变,其实西贼得到的情报可以说毫无意义,所以损失其实也并不大,陛下,临战换帅是军中大忌,臣建议让郭安抚使戴罪立功。”
王珪怒吼道:“何重可是郭逵推荐提拔,他明明负有失察之罪,怎么能不追究?”
曾公亮冷冷道:“你也是老夫推荐的,又在老夫的辖下任参知政事。而你却在朝堂之上天子面前公然咆哮,是不是也该追究老夫的推荐失察之罪呢?”
大殿内雅雀无声,半晌,赵顼起身道:“这件事容后再议,散朝!”
赵顼拂袖而去,大殿上只剩下曾公亮和王珪在怒目相视。
......
赵顼怒气冲冲回到了自己的御书房,他怎么也想不到,一起普通的辞职竟然引发出了如此严重的朝廷内斗?
王珪显然是涉及此案,不知他受了谁的指使,处心积虑扳倒郭逵的意图实在太明显,即将爆发大战关头,这些重臣却不顾及朝廷大局,一个个只想到自己的利益,着实令赵顼心中恼火。
赵顼也同样对曾公亮不满,他最后攻击王珪的话太尖刻,有失体统,政事堂内部失和传出去,天下臣民该做何感想?
同时王珪和曾公亮的争执中也有一种暗示,郭逵提拔细作幕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