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一些,然后就走了,前后不到一盏茶的时间。”
“呵呵,我官位低微,怎能劳动大内总管亲自照拂?!你可注意到他拿走什么东西没有?”
“应该没有!卑职当时没注意到他手上。”
王禄又把尹节叫上来,问道:“今日送来的奏章中,有没有西军郭逵的奏章?”
“好像有!”
尹节想起来了:“我昨日下值前看到的,应该在官人桌上?”
“但我桌上没有,那它到哪里去了?”
尹节和黄楚面面相觑,看来真是被钱晋拿走,这下子麻烦大了。
王禄恨得暗暗咬牙,该死的阉宦,竟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来行事?
“官人,现在怎么办?”
王禄沉思良久,便坐下写了一张纸条,递给尹节。
“你去一趟曾相公的府邸,亲手把这张纸条交给他的管家,再跟他说,西军有人给曾相公送封信,我愿亲自代劳登门拜访。”
“遵令!”尹节接过纸条快步走了。
......
这两日曾公亮有点感恙,在家中躺了两日,与其说是感恙,不如说是被他儿子气病了。
今年天子念在曾公亮劳苦功高,便赐给长子曾孝宽一座宅子,四十多岁的知审官院事曾孝宽终于正式搬出去独立建府,但就从那时候开始,曾公亮便发现长子渐渐不听话了。
其实一开始曾孝宽为官后,便不少与自己作对,但曾公亮只觉得儿子是秉公办事,倒也有可取之处。
可前几日发生的一件事情却让曾公亮痛心疾首,一气之下病倒,他的长子,审官院的头头,竟然在天子面前大肆诽谤自己,说自己昏庸老迈,根本就没有能力处理政务,不宜为相!若不是宫里有人偷偷告诉自己,自己还被瞒在鼓里。
曾公亮惊怒交加,派人去找儿子前来对质,但曾孝宽怎么也不来,曾公亮最终气得病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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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病倒,却不是大恙,调理两日,他已经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