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想得太简单了!既然咱们都明白范褒此行是奔着为王冲复仇去的,若是他不肯放弃商南县城当如何?范褒以及他的人马尽管打着我锡义山的旗号,却早已脱离咱们的掌控,其实我们如今对商州的情形还是一知半解!
若是指望他作为咱们的屏盾,简直是痴人说梦!倒不如不去管他,咱们先加强自己手下的战力,否则范褒败亡后,我们可是要吃大亏的。”
单安半晌道:“你说得不错,我们得抓紧招兵买马,还得继续加强情报,设法再接触接触朝廷上层,弄到一些关键情报。”
付策也赞同地点了点头:“大哥不必担忧,汴京外出的官道也就那么几条,小弟已在每条路上各开了一家客店茶馆作为联络,许多信息我们都能一手得报。”
单安笑道:“那商州的战事便听天由命去吧!看看范褒离了咱们锡义山能坚持到几时?”
………..
上洛县,石子坡下。
燕通和张辰已经率军队在二里外的树林内等候了许久,这片树林紧靠山道,是通往坡上的必经之地。
原以为锡义山匪军定会派斥候上下巡视,官军便可趁机抓几个舌头以为内应,不料这帮贼匪却在坡上就地驻营后寸步不出。
“指挥使,探子回来了。”在树林外警戒的士兵带着两名探子来到燕通和张辰面前。
燕通和张辰正召集了手下几名都头商议夜攻敌营的方案,听说斥候回来,连忙停下了讨论:“听听情况再说!”
斥候上前行一礼道:“启禀指挥使、参军!敌匪就驻扎在石子坡上,大约扎下了百三十顶大帐,看得出非常随意。”
“怎么个随意法?”燕通问道。
“他们没有竖立营栅,也没有安排长矛阵,只是简单挖了一条三尺宽两尺深的壕沟,里面埋下鹿角,就算是外围防御了。”
“那有没有撒下蒺藜刺?”一名都头追问道。
“没有蒺藜刺,而且他们喝了不少酒,在大营一角堆了几百个空酒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