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叨叨的。
淑妃懒得理她们,先是打发了大太监去凤鸾宫打听一下,又倚在贵妃榻上,满眼含笑地看着姐妹俩。
直到陈太医来了,她招呼顾知灼过来。
太医名为陈白术,约莫四十来岁,来自王家的偏枝,也是宫里头的“自己人”。
淑妃姐妹当年先后嫁到京城,王家就让陈白术改了母姓,在京中开了医馆。后来今上登基,淑妃从王府到了后宫,王家又设法把陈白术安排进了太医院。
除了淑妃那几个陪嫁的宫人外,没有人知道陈白术本姓“王”。
“陈太医,你来瞧瞧夭夭的脸。”
陈白术连忙应是。
他对着顾知灼的脸庞左右端详,又仔细地切了脉,说道:“娘娘,所幸大姑娘及时把毒物清洗掉了,脸上的红肿再过三五日就能完全好。”
陈白术这么一说,淑妃紧绷的心弦彻底放松了下来。
“夭夭。”
淑妃示意顾知灼把小药罐交给陈白术。
陈白术打开后闻了闻,又用指甲刮了一些残留的药膏,涂抹在手背上,只数了三息,完好的皮肤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了不正常的红。
“这里头有蚀骨草、枯藤乌、血龙涎。”陈白术笃定地说完,又解释了一句道,“这些药草会腐蚀皮肤,若皮肤上有伤口,则会让伤口腐烂难愈。”
顾知灼微微垂眸,上一世椎心蚀骨般的疼痛仿佛还近在眼前。
尤其是眼睁睁地看着皮肤一寸一寸的腐烂剥落,这种煎熬一度让她生不如死。
她攥紧了拳头,任由指甲掐进柔嫩的掌心。
“真是歹毒。”
淑妃用力一拍美人榻,眼中满是恨意。
他们家的夭夭多好看啊,长得像长姐也像她,多一分太浓少一分太淡,最是姿容绝色。
她简直不敢相象,若是夭夭没有及时发现不妥,让谢璟得了逞,那夭夭该会有多绝望,还能不能撑得下去。
淑妃紧盯着那个小药罐,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