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命轨,但她也知道凡事都不是绝对。要是真的彻底相信所谓的“未来”而不去进行更深入的调查,那最终也不过是从一个死局走向另一个死局罢了。知道未来又不等于自身实力暴涨,该斗不过的,还是斗不过啊。
宋从心忧心忡忡,以至于大典结束后都还有些魂不守舍。明尘上仙出席过大典后便准备归山处理案宗,送客之事自有长老与管事弟子解决。宋从心本是应该留下来和年轻一辈的弟子打打交道的,但她眼下实在没了那份心思,便也跟着明尘上仙一同离开了。
回太初山的路上,宋从心一直在心里斟酌要如何跟明尘上仙说玄中道人之事。她想得太过入神,走得深一脚浅一脚的,明尘上仙神识敏锐,哪里能听不出弟子的心烦意乱?是以宋从心走着走着,突然间便撞在了明尘上仙的背上。
“徒儿可是有烦心事?”明尘上仙不等弟子赔罪,便将宋从心拉到跟前来。他伸手,像拨弄柳枝一样别了别弟子的脑袋。
被明尘上仙这么问话,宋从心本想为自己的失礼道歉的话语便有些说不出口了。她沉默地站在原地,踌躇半晌,还是咬牙将心一横,道:“弟子确实……有些想法。但弟子手中没有证据,不好妄自断人是非。师尊听过则罢,不必把弟子的话放在了心上。”
“你说。”明尘上仙神色淡然,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但宋从心不知为何,心突然便定了。她笑自己实在太过自大,明尘上仙心如明镜,哪里是能被她影响的人:“弟子先前于北荒山曾猜测,九婴一事不仅是针对尘世的阴谋,更是为了以此届外门弟子的性命为筹,意图打破内门的稳定,对我宗进行夺权以及渗透。”
宋从心简单阐述了一下自己做出这个推断的理由以及想法,虽然她知道,弟子令牌肯定已经刻录了她曾在北荒山中对众弟子说过的话。
“你的推断确有道理,所以?”明尘上仙耐心道。
“所以——”宋从心沉默了一瞬,“若是对方的目的是内门八大长老之位,此次北荒山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