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她有“野今溪”的记忆。
“野今溪”父亲不详,应该是早亡,母亲在生她的时候大出血,没能挺过来,她是被外婆拉扯大的,但称呼上则是叫她奶奶,奶奶早就退休了,现在祖孙俩就靠着奶奶的那点退休工资生活。
六千出头的退休工资对她们祖孙俩来说够用了,甚至还能攒下一点点钱,但今年开始,奶奶身体就不太好,有了冠心病,要吃药,还住了两次院,这花销一下子就变大了。
野今溪小朋友因为心疼奶奶,所以经常省吃俭用。
“你发烧好点了吗?”杨语安说着,还无聊地甩起手中的饭卡。
野今溪听到这话,眼角不自然地抽了一下,“好多了。”
是了,那个野今溪是因为高烧不退,再加上最近饮食作息不正常,又有些忧思过度,导致免疫力低下,没熬过那个高烧的晚上,让她挤了进来。
“那就好。诶!上回咱俩可说好了啊,下周末陪我去看校庆,不许反悔,别去发传单干兼职了啊,你站一天才给你八十,那个黑心老板,诅咒他家具卖不出去!”杨语安说着,看了一眼学校食堂的方向,那里人头攒动,一看人就很多。
她烦躁地皱了下脸,然后看向校门口的方向,“咱们去外面吃吧,这会儿食堂人肯定很多。”她担心野今溪有心理负担,还说,“别担心,我请你,以后你有钱了请我就好!”
但野今溪这会儿的脑子还处在上一句话上,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一个未知知识点。
为了扮演好“野今溪”,她努力回忆了一下有关校庆的事,可眼里仍旧带着迷茫。
于是她歪头看向杨语安,“什么校庆?”
她是有着“野今溪”的记忆,但也只限于“野今溪”记住的,有些记忆非常模糊,一看就是“她”不感兴趣的事,所以才没过脑子,她这会儿就算搜索,也搜索不到什么。
“大学校庆啊!我上周不是跟你说了吗?”杨语安瞪起眼睛,生怕她赖掉。
杨语安这句话就像是挥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