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并不了解,况且徐子麟早心有所属,情比金坚。
“那答应我三个条件。”
“不可能。”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利用完人家就跑,你,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盈月公主哭诉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似子麟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哭得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哭声越来越响亮,嚎啕大哭,撼天动地。
小径虽说僻静,少有人经过,然而,毕竟是在大郑宫内,太监、宫女必闻声而动,到时,徐子麟真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男人有时吃亏就吃亏在见不得女人哭,女人一哭心就软。
“说吧,到底想要如何。”
徐子麟心太软,盈月公主见‘小计谋’得逞,即刻收了哭声,真是收放自如,不得不佩服的五体投地。子麟只能是自认倒霉,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多管闲事,徒增许多烦恼。
“带我去大荒,我要登上日月山,我要拥抱日月星辰,我还要…”
呆若木鸡,徐子麟未料到竟是此事,出大荒只需一张通关文牒,绝非难事,世人皆可前往游历。
如此简单之事却让公主趋之若鹜,心生向往,百思不得其解,忽然,转念一想心中了然,帝王家的儿女生在宫中,好比笼中之雀,怎不向往天地之宽。
自由於她而言,弥足珍贵。
“怎样,答不答应,不答应,我,我告诉皇兄就说你欺负我。”
震惊不已,万般无奈的徐子麟一个头二个大,知公主难缠却不知如此难缠,悔不当初,无缘无故横插一杠子,干嘛!
终于明白,秦王嬴政为何见其无事断然离去,绝不拖泥带水,烫手山芋接不得。
而今,骑虎难下只得虚与委蛇,心中纵有千不愿意万不该,也只得忍气吞声应下,否则,闹到秦王哪里全盘谋划落空不说,恐怕不得善了。
盈月公主见其答应的爽快,欢呼雀跃,高兴十分,子麟哭丧着一张老脸,无奈摇头唯有唉声叹气,脚下符纹浮现展缩地成寸神功,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