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盛怒,吓得是噤若寒蝉。
徐子麟向来吃软不吃硬,铮铮铁骨誓不低头,哪怕对方堪比神祗绝无获胜的曙光,也绝不屈膝求全。只因诋毁之人一位是含辛茹苦养育了二十年的母亲,另一位是青梅竹马非她不娶的挚爱,触及逆鳞你叫他怎么让步,怎会让步,非但寸步不让必据理力争,哪怕争个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徐道子,念汝长辈,不想公然诋毁吾母更是棒打鸳鸯,此地乃吾家,何需闲杂人等多管闲事,望汝早去”徐子麟不客气的挥手送客,态度强硬坚决。
徐道子真人乃是何许人也,成名於而立之年,威名远扬六十载,四海八荒无人不晓,今日一个小辈如此嚣张,一张老脸可挂不住了,掌心雷光芒闪耀,先前小惩大诫用力不过一分,而今运劲三成定要好生惩戒。
怒火攻心,徐道子大步迈向前,每踏一步地面龟裂,可见功力深厚无比,怒火强盛无匹,气势骇人吓得众人心惊胆战。
突然半路冲出一人跪倒在地,高呼道“老祖息怒,子麟堂弟定待在山野惯了不懂礼数,尚情有可原。何况堂弟家门惨遭不幸,如今只剩孑然一身。不看僧面看佛面念在叔伯的情份上,望老祖高抬贵手网开一面,只需日后将其带回天师府严加管教,循循诱导定可改头换面,也了却了叔伯一番苦心,借以告慰亡灵。”
此人所言字字入情入理,听得徐道子内心无名火气消了些,思前想后挥手一拂,道“也罢,山野小子,君房日后就辛苦了,交予汝严加管教。”
“君房,允喏。”
君房乃是一后生,论年龄长不了徐子麟几岁,一身粗布衣衫,头戴纶巾,身披坎肩,脚踏青靴,看模样打扮乃是个医家。
闻听此言徐子麟是满肚子的怨气,何时成了个山野小子,但也知今日之事若非这位素未谋面的兄长相助,定难善了。其实他也不愿得罪的太狠,毕竟这些人与爷爷同宗同源一脉相承,更不愿多做计较。
“多谢堂兄”徐子麟绝非好坏不分之人,礼议周到。
君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