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盖地,飞沙走石,一条妖龙席卷阿离。
阿离犹如断线风筝刹不住的倒飞,强劲的妖力好比惊涛骇浪激荡阿离吐血当场,飞出数里才勉强止步已是身受重创。
“从是不从,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妖帝飞廉厉声咆哮,妖力之强匪夷所思,碾压阿离只在一念之间。
“不从”性格倔强的阿离怎会从他,仰头爆喝面无半分惧色。
“哈哈哈好,有性格爷喜欢,不过今日汝不从也得从,爷看上汝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狂风呼啸,阿离在风中翻滚,惊风如刀割得不知开了多少口子,痛的她浑身犹如刀割,血染衣襟。
“住手。”
惊天一声断喝,青邱山上多出一人,书生模样的后生年过十八,青色梍衣,黑色布鞋,头戴儒生巾,面容犹如刀削脸色铁青,立於狂风之中好比中流砥柱,面对上古妖帝飞廉无半点惧色。
“汝是何人”
妖帝飞廉见了此人不由大吃一惊,见这后生年纪不大却能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尤其是施展的风镰之术在他面前毫无建树,如此人物怎可不防。
“徐子麟。”
“呵呵,吾当是谁原来是汝,一乳臭未干的小儿也敢搅爷爷的兴,真活腻味了。”
妖帝飞廉闻言冷笑,摇身一晃化作漫天黑煞,黑雾滚滚不知尽头在何方,犹如乌云盖顶压了下来,汹涌妖力似冥河之水滚滚而去,一江春水向东流。
妖力洪流摧枯拉朽,所过之处山岭变平原、峭壁成坦途,顷刻之间吞没一切。
按理而言除去障碍飞廉应该高兴才是,可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犀利双瞳紧盯着洪流中逐渐浮现的身影,眼底划过一抹深入骨髓的寒意。
潮水褪去徐子麟好比岩礁,用身躯挡住妖力狂潮,揽伊人於怀中全服心神皆在于此,见阿离身负重伤让子麟愧疚不已、自责不已。
“阿离,是我来晚了。”
阿离躺在他的怀里,眼中只有柔情并无半分责怪,见了子